兰姐看着自己这个表弟,浅笑道:
“我是不愿意变动的,但我和胡娜姐的关系要好是一方面,还有她给的确实让我心动。”
卫渺把胡娜房租的事情原本地讲给了许兰姐听。
改变别人命运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余下的选择都是要自己做的。
桂姐仿佛也看出卫渺并不想干预她的选择,撑着脸颊笑道:
“我晓得了,多谢阿渺。”
卫渺没有问她心中作何感想,就好比这次来,兰姐一句也没有提及卢平生一样。
人总会在不同的阶段动不同的心思,时间久了就藏起来或者消弭无形。
许阿鱼昨夜神清气爽地洗了澡,今天早上收拾得干净利索。
早饭刚吃完,就轰赶闹哄哄的小崽们去学堂。
卫玲快人快语道:“阿妈,今日休息。”
许阿鱼扶额,嘀咕道:“坐月子有点傻掉了。”
许舅妈给卫东喂了一个锅贴,笑道:“过几日就好了。”
许阿鱼认可嫂子说的,对卫渺道:
“阿渺,听闻曾先生病了,阿妈特意给他熬了清粥,配上咸菜,侬亲自送去。”
昨日的待客有点奇怪,虽然闺女说这件事不用她操心,但总归是因为她家满月酒给累病了。
卫渺咽下口中食物,放下筷子,“那我现在去。”
许阿鱼又心疼闺女,“吃完再去。”
卫萍眼珠子转动,滴溜溜道:“阿妈果然坐月子糊涂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这下桌子上的都笑出了声。
许阿鱼白了小囡囡一眼,没好气道:
“成日里学你玲姐,嘴快话多,大人说话,总要接一嘴。”
正在认真吃饭的卫玲无辜躺枪,想要反驳,想想算了。
阿妈如今糊涂,说了她也记不住,反而恼羞成怒啐她,不划算。
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完饭,卫渺端着清粥去了对面。
小钱听闻是许阿鱼亲手做的,眼圈都红了。
“我家少爷昨天没吃多少东西,尽喝酒了,夜半回来就发烧。。。”
卫渺半点没有心虚地安慰道:
“快端进去,看看曾先生喜不喜欢,若是喜欢,我阿妈说了,她一日三餐都给曾先生做。”
小钱也不客气,端着饭菜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