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挺会找目标的,他的地位,他的背景,拿来开刀祭天还真不错。
不过就是不知道对方牙口利不利,要是不崩对面几颗牙,那他这小十年的布置不就白费了吗?
站在窗户旁边,眺望这厂门口的骚动,保卫处也没浪费他这些年的大手笔培养训练,打一些小年轻,那叫一边倒。
直到瞧着郝平川带着几个年轻人走进了,林启明才转身,他终于知道清明上河园夜间表演的至尊座为什么值999了,就这俯瞰天下的感觉,谁都会沉迷。
品着茶水,看着面前年轻人那夹杂着恐惧,愤怒,仇恨的眼神,林启明叹了口气,时代的一粒沙,落在人的肩膀那就是一座山。
每个人都只能被历史裹挟着向前,又有谁能幸免。
但是!!!
年轻人,会打没个屁用,这里是北京,出来混,是要讲背景的,要是被你这小瘪三下了面子,我还真就不用混了。
我可不是娇滴滴的老师,让你折腾,我用的是力气和手段,更何况,你连打都打不过我,你还玩个屁。
“送上门来找揍也是少见,不是想见我吗,说吧,有什么事?要是没个正当理由,那最起码破坏生产罪你们是要担着的。
到时候让你们家里人找找关系,说不定能不吃紫蛋。”
三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和他们预想的方案不一样啊,不是说他们一来,王霸之气一展,对方就打开厂门,缚手受降吗?
怎么变成他们要吃子弹了,哦卡桑,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但终究还是有能人的,三人中间的年轻人,强忍着打颤的双腿,颤抖道:“林启明,你!”
“咳咳,现在是我工作时间,麻烦称职务。”
林启明倒了杯茶递给押送人过来的郝平川和齐啦啦,三人就这么喝着茶,无声的看着年轻人的表演。
年轻人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道:“林厂长,我是东城区red小兵第18分队的,根据我们调查,你涉嫌帮助贺南德这种臭老九,以及娄半城这种资本家逃离,
现在我们要押你回去审问。”
“娄半城是资产阶级我没意见,但如果要是在让我听见你称呼贺工是臭老九,那这颗紫蛋你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