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死了你会不会设法替我报仇?”信王固执道。
“大哥,你都打不过,我能打得过?”流连小心地拍了个马屁。
“少来这一套!大哥是这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信王说着乍开手翘起中指,比划出一个王八。
流连哑然失笑,倚在信王的肩头。信王气狠狠地盯着这个不省心的臭娘们儿,恨不能捏碎她吞到肚子里。
流连敌不过他的歪缠,便把来历跟他说了一遍。
“那你在墙上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那墙上的灰,跟我们那里盖房子修路的东西一样,我一时恍惚,以为那里有能通回去的门,……”
“哦……”信王紧紧抱住了流连,“我知道,你是想家了!”流连头埋在他怀中,享受着他少有的温柔。
信王静静地听流连吹牛,听她描绘出一个光怪陆离的神奇世界,那里的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日行万里毫不费事,即使远隔千里外也可面对面交谈……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你说那种灰可以修路用?结实吗?”
流连楞了一下,“结实。我们那里管城市叫做水泥丛林。高楼和马路都是那种东西修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