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个意思吗?
顾寒松轻咳了一声,垂头不敢问。
这男人,又开始拧巴上了。
孟书兰:“你先将炉子拎过来吧。”
说着她去了书桌前,开始脱鞋泡脚了。
顾寒松:“噢。”
这次没拗,倒是很乖地听话了。
孟书兰笑了笑,单纯睡觉而已,其实不去多想,也没什么。
孟书兰坐在书桌前泡脚,顺手将随身带的小抄也掏出来了。
不多会,顾寒松提着炉子过来了。
煤炉子,不敢往屋里放,只是放在门口位置,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将门关实了,到时还得留上一点位置。
顾寒松放好炉子就退出去了。
从卫生院领到的盆只有两个,一个洗脸的白瓷盆,一个洗脚的木盆。
孟书兰泡了一会就不泡了,也没叫顾寒松,自己端了脏水出去。
堂屋里的灯大亮着,顾寒松正站在屋子中间,面对着紧闭的门扉,也不知道在想啥。
听到动静,他转身看过来,见孟书兰端着水,伸手接过去了。
顾寒松去厨房那边倒水去了,孟书兰回到房间,将放在桌子上床垫铺上,被子也打开了,这样床上就是两床被子跟床垫了。
顾寒松没有在房间里面泡脚,而是拎着水壶去了堂间。
刚开始他并没有注意,等到洗漱完归来,才发现孟书兰将他的那一套也铺到床上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顾寒松站在门口没有吭声,眸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孟书兰已经钻到暖乎乎的被窝里去了,见他像个木头一样伫在门口,笑了下道:“太冷了,又是土泥房,让你睡地上我过意不去,我自己睡又受不了。反正这床还算大,我俩挤一挤吧。”
挤一挤?
顾寒松抬头看向她,“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年轻男女同床共枕,这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孟书兰“啧”了声,“你那么严肃做什么?
要是有好的解决方法,那当我没说,可这不是没办法么?
你不是也说过,我们是朋友么,既然是朋友,你把我当哥们不就行了。
既然是哥们,困难之中凑在一起休息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你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