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本宫不服!你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简直是蛇鼠一窝!你们都是厚颜无耻之徒!”燕双玉如疯狗般癫狂,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燕双玉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依然被两个女狱卒死死按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毫无还手之力,以防她如癫似狂地发疯,众人都认为燕双玉被控制起来会让审判更加顺利!
“本宫宣判,燕双玉买凶凿船,妄图谋害他人性命在先,又心怀不轨,蓄意将康建长公主推入江河在后,此两项罪名,证据确凿,毋庸置疑!”安邵昂面色冷峻,言语如铁,仿佛审判的钟声,庄重而威严地宣告着判决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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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的公堂之上有人欢喜有人愁。
燕双玉只觉得可笑,要是她的兄长和母妃还在,这些乌合之众简直不值一提,她何时这么狼狈不堪过,何须受此羞辱,受这样的委屈,她不服。历史都是为了胜利者而书写的,胜利要是自己方该多好!
燕双玉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依然不明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样的道理燕双玉她知道,但是她就是不屑一顾。燕双玉只奉信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犯人燕双玉,罪名已定,如有不服,你可以向陛下亲自陈情、上诉,燕双玉暂时收监大理寺。退堂!”
对薄公堂到此为止,龚清晏和刑部尚书古琮要赶回宫里向陛下禀明案情。
“莫欺少年穷,说得在理!”龚清晏对着几个少年少女笑说道,态度温和。
“小儿顽劣,龚公公莫要见笑!”凤怀舟谦虚的说道。
“还是凤大人教子有方,以后还请凤大人莫要私藏。”姜恒川赞许的看着凤家的几个孩子说道。
“姜大人哪里话,你家郎儿和姑娘都是机智之人,应变了得。”凤怀舟表示十分欣赏姜悦和姜衍。
“两位大人,陛下旨意让众公子小姐们一起进宫回话,你们有何事需要嘱咐公子小姐们,抓紧时间。”
姜家人和凤家人也觉得在情理之中,就是觉得陛下怕是在担心康健长公主,要亲自过问全程都在的人。
“姜家小子,凤家小子,你们都是未来的大晟的中流砥柱,好好读书造福百姓。”古琮对姜衍和凤玮论说道,说完话就先行进宫了。
“姜大人和凤大人,咱家回宫先行一步。”龚清晏说完话也走了。
安邵昂和几个上官行了一礼,就下班回家了。
凤怀舟和姜恒川分别和自家孩子说几句,安抚一下少年们的心。
大概就是说,陛下是个明事理的仁君,但是你们也要注意分寸,如果陛下会迁怒你们几句你们就受了吧!至于打骂应该不至于,陛下会让你们的爹来旁听就是给你们爹足够的安心,表示陛下还是愿意相信你们爹。
几个少年少女们被宫里安排的马车接进宫了。
凤怀舟和姜恒川派了小厮回府里报平安,就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又安排好随从在宫门等候公子小姐们,有消息就来传信。
凤怀舟和姜恒川相约一起到酒家坐坐,
姜恒川与凤怀舟以往并无交情,今晚反倒是因为各自的儿女和长公主燕双双而扯上关系,也算是陌路相逢。
两人走到了一家随云酒家里坐下,只点了一壶桂花酒,两人都因为心里有事更是浅尝辄止,慢慢的就开始聊起了育儿经。
姜衍、姜悦和李奈奈,凤清如、凤玮论、凤玮行一行人被带到御书房。几人眼神都不敢到处乱瞄,生怕殿前失仪,人生第一次面圣应该很激动,今日发生了太多事,几人精神紧绷了大半天,此时也是忐忑不安。
燕周翰把一行人传进了御书房,几个少年少女跪地行礼,燕周翰没有把人叫起,跪在地上的几人不敢动,因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几人也明白这是一种考验,也就毫无怨言的受了。
御书房的气氛变得沉重,跪伏在地的几人大气都不敢出,呼吸都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