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照是男子,或许并未很在意这些事情,但苏昭节却不觉得让二房四房折腾是什么好事。
她面上点点头,答应着:“好。”
几日之后,苏昭节为了筹备中秋家宴去书房见二太太的儿媳章氏的时候,就见吴淡月不知为何也来了此处。
章氏坐着,吴淡月就跪伏在她脚边,哀切地低声恳求着些什么。
站在门外的苏昭节就忍不住顿住脚步,隔得远了,隐约听见一两句“我想他了”、“二夫人就这么容不下我”之类的话语。
她清咳了一声,走进明间里时,吴淡月已经站起身来,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看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她在上首坐下来,随口一问似的,“这是谁给吴娘子委屈受了不成?大清早的就在此哭哭啼啼,也不嫌晦气。”
吴淡月最是个懂得扮演软弱可欺的,闻言顿时吧嗒吧嗒地掉起眼泪来,畏畏缩缩道:“王妃娘娘……妾身都来了这几日了,您却还不许妾室侍奉王爷,妾身真是委屈得很……”
那章氏闻言,也立刻附和,语重心长地劝苏昭节道:“昭娘,我这做弟妹的也不得不劝你一句,哪有这样善妒的?你如今有了身子不方便,就给给旁人一点机会呀……”
苏昭节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似笑非笑地看过去:“看来二弟妹必定最是贤良淑德,我是个容不下人的,这吴氏听说是二婶的侄女,跟二弟也算沾亲带故,二弟妹不如将她带回去,说不准二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