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皱巴着脸把瓷碗放得远远的,一口答道:“自是要护你。但我会量力而行,渡劫以下没问题,以上,就得等我勤学苦练之后再护了。”
陆离不以为忤,眼眸中甚至起了几分笑意:能把怕死和跑路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也是没谁了。
他说:“待过两日我留在你身体里的气息消散了,你不如试着去与好徒弟合练吧。”
鹤卿一脸莫名其妙的打量他:“我将他体内的瘴气引出是逼不得已,要再去同他合练,岂不是要助他尽快回到元婴?我疯了?”
陆离对鹤卿下意识地抵触顾长念感到很满意,不由得倾身上前轻挑她的下颚,呢喃道:“要让心爱的师父沾染他人的气息,我自是不愿的,但为了师父的修为,我又岂能自私?”
两人的距离突然拉近,彼此的眼中都倒映着对方的脸,夜深人静,烛光笼罩,显得十分暧昧。
鹤卿迟滞了一瞬,躲开陆离的手,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问:“你是何意?”
这次靠近鹤卿,竟没被风刃警告?陆离望着她略显窘迫神情,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或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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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给鹤卿的药,是真的有奇效,服下的当晚,她体内躁动不安的瘴气就平息了不少,又过了两日,瘴气就已经完全消弭了。
这种感觉不像是被净化的,更像是在被那药的效果对冲之后,主动散去的,连开阳宫的丹药都没有这种疗效,鹤卿自是好奇这药是从哪里得来的,可惜,陆离却避而不答。
顾长念依然在开阳宫住院,听乐清如从花池雨那处听来的消息,说顾长念中途醒过一两次,每次醒来都询问鹤卿是否安好。
如此一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