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有点不耐烦的伸手打开了宫铃,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脉,低语道:“脉象上看,也并无异常,怎么回事呢?”
随即鹤卿想到,今日整个白天溯光都没来缠自己,难道是他做了什么,导致禁咒出现了变化?
这样想着,鹤卿看向溯光的眼神就多了些怀疑与不满:说好的是合作,和他禁咒有关这样重要的事,他居然也不提前说一声,出了变化才想着找她来兜底。
这人真是,最差的合作对象!
溯光好似会读心一般,看出了鹤卿心中所想,摊了摊手无辜道:“我不过是,略微催动了法器。”
“催动了法器?”鹤卿更是又惊又迷:“你会用这法器?”
陆离的法器宫铃出鼎后,连开阳宫掌门冲应都特地去围观了一下,就是想看看宫铃被催动的效果。
冲应说,用乐器作为法器的修士虽不在少数,但如宫铃这般无法成奏的法器,是十分罕见的,已经上万年没有记录。
可彼时在开阳宫里,不管是谁,都没办法让这宫铃产生变化。
由于陆离也是刚刚才将法器练出,暂时不会使也说得过去,也就不了了之了,也因为如此,乐清如下午才会挑衅他,说他的法器中看不中用。
现在溯光说他能催动宫铃,鹤卿也起了些好奇心,偷感十足的用气声道:“我看看?”
溯光瞧见她眼底又亮起了看见半妖耳朵时的光彩,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当这是哄小孩儿的玩具?”
“小孩儿”鹤卿顿时尴尬,调动面部肌肉板着脸道:“什么哄小孩儿?我这不是,想帮你么。”
溯光似笑非笑的横了她一眼,懒得拆穿,只幽幽地道:“多年前,我的法器便是宫铃。”
鹤卿随口接话:“多年前是多少年前?”
“……”溯光眼底没了笑,定定地看着借机打探的鹤卿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