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闻言,连忙从那名署吏手中的接过竹简,展开看了一遍,皱眉道:“刘表竟然婉拒卖粮?”
陈群和田丰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陈群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刘表竟敢开罪我们不成?”
戏志才摇了摇头,卷起竹简,站起身来,然后走到堂下,来回踱起步来,喃喃道:“刘表虽然貌似懦弱无能,但他绝非是简单的角色。此人拒绝卖粮,无非是担心我们有了足够的粮食之后,会威胁到他荆州的安危,况且并州和幽州的粮草尚未押送到。主公如今威震天下,所有人都忌惮主公,这有时却并非是好事。”
说着,他看向那名署吏,问道:“刘表与孙坚的战事如何了?”
那名署吏抱拳道:“根据刚刚收到的报告,双方战事依旧处于胶着状态,但不久前黄祖吃了一场大败仗,差点被孙坚夺取了江夏。”
戏志才、陈群和田丰闻言,脸上露出思之色。
淮河。
此时,两条大船正沿着这条河东下。
罗昂站在船头,看着头顶上的明月,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思念的感觉来,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不知道我那些死党和老爸、老妈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
说到这里,他收拾好了心情,转身朝船舱走去,心不在焉地信步而行,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船舱外,便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谁?”一声警惕的低喝突然响起。
罗昂顿时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看见赵嫣然竟然就在面前,露出羞恼震惊的样子,而双手拿着一件单薄的衣物,遮掩着根本难以遮掩的胸前风光。
这时,月光正好从一旁的窗户投射进来,映照在赵嫣然的冰肌玉骨。
罗昂顿时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嫣然有些慌乱地说道:“快出去啊!”
罗昂闻言,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对不起啊!”
说着,他慌忙转身,想要离开,但太过于慌张,结果撞在了门板上,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顿时,赵嫣然的房门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