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昂道:“放心好了。你只要说是我的义妹就行了。”
韩香君抱拳道:“多谢了。”
说着,她向罗昂的府邸走去了。
罗昂向张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先生,请吧。”
张机道:“好。”
说着,他和罗昂向戏志才的府邸走去了。
不久,他们就来到了戏志才的府邸外面。
罗昂对站在戏志才府邸外的两名侍从说道:“你们带我进去,我已经请了一位神医,帮你家老爷治疗。”
其中站在一名戏志才府邸的侍从道:“请主公随我来!”
说着,他领着罗昂和张机,向戏志才的房间走去了。
戏志才的房间。
戏志才躺在床榻上,不停地咳嗽。
这时,那名站在大门的侍从走了进来,道:“先生,燕侯来了!”
戏志才听见罗昂来了,虚弱道:“快请。”
那名侍从应诺一声,然后下去了。
不一会儿,罗昂带着张机,从外面进来。
戏志才看见罗昂进来了,想要走下床榻,却被罗昂阻止,毕竟他现在是病人。
罗昂叹了口气,道:“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很虚弱,还要下榻。”
说着,他看向张机,道:“先生,我们开始吧。”
张机点了点头,道:“好。”
然后,他开始为戏志才把脉了。
把过脉后,罗昂焦急地问道:“张大夫,不知志才的病能否医治?”
张机摸了摸胡子,回答道:“可治。戏军师的病是因风寒而引起,但戏军师生性好酒,酒喝多了,导致肺脏严重受损,所以他的咳嗽病才会越来越严重。这病治疗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听到能治,罗昂和戏志才都松了一口气,但张机最后那句话,却有些不解,问道:“张大夫为何说治疗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此话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