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大儒,您这些徒弟都是叛徒,带回去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乱子,我奉劝您还是小心为好。”
“有些人狼子野心,背叛您一次,还会背叛您第二次。”
“是啊,在您风光时,都来投奔您,在您落魄时,都弃您而去,这样的弟子,要他做什么?”
“闭嘴,你们不要胡说,我们才不是这样子。”其中跪着的一个弟子被骂急眼了,起身就要和百姓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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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眼睛里喷发着怒火,拳头紧握,看样子,还想打围观的路人。
被其他的师兄弟拦住。
见到这一幕的淳于越心里一阵失望。
这就是他教导的好徒弟!
行为粗鄙,和那些乡野村夫有什么区别。
“行了,今天的这场闹剧就到这里,你们打哪来的,回哪里去吧?”
淳于越摆摆手,长叹一声。
似乎瞬间老了好几岁。
张义见状,上前,一把抱住淳于越的大腿,大哭道:“老师,师兄弟们只是太想回来,所以才情绪失控。”
“请老师看在我们多年的师生情份上,让我们回来吧!”
“老师,求求您了!”
抱着淳于越的大腿死活不撒手,鼻涕一把泪一把全都抹在淳于越干净的外袍上。
淳于越身旁的几个关门弟子看不下去了,一把拉开。
“听说扶盛师叔四处周游,安抚了不少乱民,立下大功,则日班师回朝,老师已将你们逐出师门,你们还是投奔别人去吧!”
“扶盛师叔场背靠风公子这棵大树,将来前途无量,尔等还是找扶盛师叔吧,老师这个孤年老人,不需要你们的可怜。”
“是啊,我们儒门不需要叛徒!”
几个关门弟子的话就像尖刀一样狠狠插入张义一帮人的心脏,直至鲜血淋漓。
张义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一眼淳于越,拉着众师兄弟走了。
事已至此,闹下去,更难看。
只要他们不放弃,日后总有机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