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银银小姐,我们来自比较偏僻的地方,在我们的地方,有一种风俗,主人如果没有举杯,客人是不能动杯子的,我不知道中原是什么规矩,第一次来,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还请银银小姐不吝指出,我敬你!”刘危安直接抓起酒坛,对着银银不真拱拱手,脖子一仰,酒水化作一道水线落入口中,直接从喉咙进入腹中,眨眼间,一坛两斤的酒水就空了。
坛口向下,滴酒不剩。
在场的高手们,顿时红了脸,火辣辣的,刘危安说的可不是他们独有的规矩,而是中原的规矩,中原是礼仪之邦,荒芜之地才没有礼仪。
可是,来自穷乡僻壤的刘危安遵守着礼仪,而他们自诩正统的中原人,却没有尊重主人,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这里的都是朋友,大丈夫不拘小节,只要大家吃好喝好,便是我银银不真最大的幸福,如果是其他地方,自然是要遵守规矩的,但是酒桌上,便只有一件事,填饱肚子。来,大家一起举杯。”银银不真微微一笑,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刘危安的攻击。
高手们对她投以感激的目光,毕竟,谁都不像留下一个不懂礼数印象,估计也只有鸟闵计不在乎。
几杯酒水下肚,客栈的气氛迅速热烈起来,银银不真很有礼貌,酒量也十分不错,她绕着全场,向每一桌都敬了酒,最后回到了刘危安这一桌。
“你似乎一直在防备着我?”银银不真很明亮,她认真凝视谁的时候,被凝视的人会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似乎’这个词用的很好。”刘危安微笑道。
“我长得很像坏人吗?还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我是坏人?”银银不真问。
“你多心了。”刘危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