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熟人警察回头喊杨师：“杨教练。”杨师走过去。

警察低声对杨师说：“你朋友特意来看你吧？她的签证可只有一周的时间。你们俩好像刚刚在吵架？”

杨师点点头。

“那没事了，好好哄哄吧。别在大街上闹，你现在可是新闻人物。”中年警察友好的拍拍杨师，说了句“瓦勒海姆必胜！”转身走了。

街道上只剩下杨师和刘云裳，两个人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对视着。忽然，刘云裳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多久没哭了，好像从他走了之后就没有哭过。为什么要哭，激动委屈纠结疲惫……一下子都涌向泪腺。刘云裳眼前一片迷蒙，只听到杨师走到他身边，抱过她颤抖的肩膀。

因为冬天的原因，两个人穿的都不少。杨师在刘云裳耳边轻轻的说：“宝贝，我们现在像两只肥企鹅一样。我们回家吧。”

“不！”

“不回家咱去哪啊？”

“不知道！！”刘云裳含泪恨恨的说。

“那不回家怎么跪电暖气啊？”杨师颇有忏悔之意。

“……”刘云裳沉默了半天，终于憋不住扑哧一声乐了不来。“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走吧，走吧。我们回家把事情都说清楚。”

“不行，边走边说。你想路上编瞎话可没门。”

“好，好。那从哪开始说？”

“先说那个女生是怎么回事，她凭什么给你擦脸，她凭什么站的离你那么近……然后，怎么认识那个警察的……然后……”

在寒冷的冬天，杨师搂着刘云裳，头上却热气腾腾冒着汗。

纳艾森和巴利埃走在回去的路上，纳艾森无良的说：“杨师今晚看来好过不了了，这个生日绝对的难忘啊。”

巴利埃皱眉：“你怎么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