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也是奇怪了的啊?”雷奥妮贴在王艾耳边:“我和泳池里的几个妖精不是更直接的对手吗?为什么我们处的很好?”
王艾偏了偏头躲开了雷奥妮的气息,却反而忽然扭头啃了下她饱满的嘴唇:“因为我们没有私人空间,你想想你们是不是都没有个人房间?都是乱住的?除了一人一个衣柜之外?”
“所以,我们就像原始共产主义?消灭了私有财产所以才没有争斗?”
王艾耸了耸肩,重新坐好,只是手臂更紧了些:“集体主义善于压制内部矛盾,只要有足够的外部矛盾就行。”
“外部攻击性?”
“进取性。”
“德三儿就是。”
“哈哈,德三儿也是有点社会主义成分的,只是太极端,糅合了资本主义的种族主义。如果止步于法国之外,不去推腐朽的法国,让75小姐继续在法军中称霸,法国最终会倒下的更彻底,法兰西消失也不是不可能。”说到这,王艾唏嘘的摇头:“历史没法重来,也没法假设,我也只是书生之见。”
雷奥妮在王艾肩头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最初是人控制资本,最后是被资本控制,一样的吧?德三儿的经济奇迹值得称道,但轻取奥地利以后就走上了扩张道路,对外进取性变为进攻性,最后被进攻性吞噬了自我……如果不入侵苏联,会怎样?”
“如果止步欧洲大陆,附加以灵活的外交策略,苏联应该会保持中立。而双方不打起来,美国也不会下场,这样一来只有一个失败的大陆均衡政策的英国是没办法的,是只敢叫嚷不敢动手的。”王艾说到这顿了顿:“野心不能太大,蛇吃了羊就行,不能吃大象,所以极端是不行的,极端得到的必然是极端的结果。”
“嗯,你听说过选择党吗?”
“德国的?极右翼?”
“说是极右翼,但我了解以后发现根本不算,而是现在的德国太左了,简直是一群白痴。”
“白痴面前正常人也不正常了?”
“嗯。”
“听说过一些,但没具体了解,你知道的,我不好介入。”
“就事论事。”雷奥妮抬起一条腿压在王艾大腿上:“我感觉,它们才是真的热爱德国,能够保卫德国利益的,其他人被欧盟乃至跨大西洋联盟洗成了世界主义者,这太可怕了。我不是说这种主张不好、这种理想不美丽,而是失去了现实依托太容易被利用了。当年德三儿的民众,何尝不是被大义洗成了战争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