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半酣,老刘举起杯子:“小王儿,今天我们来什么意思你知道吧?不为别的,你给我们一句准话,能拿金牌不?”
王艾晃着脑袋:“跟你们有啥关系?你们工作关系调到体育局了?”
老刘不理王艾的骚话,自顾自的道:“这些年你说我们哥们几个标着膀子干的什么事儿?说到底就是一个走自己的路还是走别人的路的问题。《青年哲学家》是什么?是我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代人,昂首挺胸的扫除自我矮化的武器!”
老李幽幽的道:“我们泱泱五千年文明,跟人学可以,但不能学成别人。历史已经告诉我们,我们这个民族是伟大的、成功的,只要不闭关锁国妄自尊大,只要虚心学习、接受先进,我们的复兴是指日可待的。与五千年相比,区区一百来年算什么?不过是睡了一觉。”
老丁、老金这对辩友同时开口,七嘴八舌的道:“前几天遇到一个家伙还在嚷嚷什么腾笼换鸟,什么引进外国人先进基因,草他妈的,他怎么不让他老婆女儿去陪洋毛子睡觉呢?他怎么不自杀给洋毛子腾地方呢?”
老杨笑嘻嘻的指着这俩货:“他们俩那天可出息了,从礼堂一直骂到停车场啊。他们俩就没你这体格,要不那货得丢俩零件回去。”
老刘摇晃着半杯白酒,忽然一饮而尽,呛得脸色通红:“小王儿,你给句准话,能行不能行?能不能替我们在实践中证明一下?要行,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论文了!”
王艾望着面前的几张脸,深深呼吸后忽然扭头看向许青莲:“你陪我去。”
许青莲茫然:“哦、哦,好。”
王艾回过头来,轻轻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缓慢有力的点头:“行!”
几个人长长的舒了口气同时站起,老李拱手道:“我等文弱,不能效命疆场,只能擂鼓助威,一切,拜托王壮士了。”
老杨嬉笑道:“裸衣击鼓也行!”
王艾骂道:“谁看你们光屁股,滚蛋!”
几个人大笑着拱手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