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根据之前掌握到的情报,龚修虎当真舍得将那个革月给砍了?
不管众人信不信,龚修虎的那个心腹很快便带着一个骂骂咧咧的家伙来到了众人跟前。
韩风:“那家伙在骂龚修虎!”
“那家伙在痛斥周边那些旗人。”
“龚修虎自知理亏,上前安慰革月。”
“革月面露不屑,再次唾了龚修虎一口唾沫。并且辱骂我们大炎帝国,称我们是炎奴。”
“龚修虎发怒了,让他的心腹将革月砍头。”
“革月还在怒骂。”
“嗯!他的脑袋给砍了。”
韩风在翻译的时候,陈安却在打量着周边那些围观旗人和旗军士卒的反应。
他们只是知道革月的存在,但到底谁是革月?长什么样?全都是一无所知。
不过他们这些当地人肯定是知道那个革月的。
这一点,从那些人在得知龚修虎同意砍杀革月的反应就可以看得出来。
当时那些人的脸上表情,尽是震惊、不解、还有疑惑。
只是让陈安感到奇怪的是,当龚修虎的那个心腹带着那革月的人头过来时,围观的那些旗人之中,竟然有不少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个革月在他们当地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受人待见啊!”
秦尘的言语,让陈安心中这一闪而过的顾虑,瞬间消散。
对于秦尘提出来的要求,龚修虎那边自然是竭尽所能的满足。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虽然称不上是宾主尽欢,但起码双方之间的关系,也算是有了一些缓和,不再和之前那般敌视。
当晚,一行人便在龚修虎安排的地方,休整歇息。
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陈诗彭直接下令马不卸鞍,人不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