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完串回到家,已是凌晨。
谢老师有严格的生物钟,睡得早。
所以在父女俩进门换鞋时,除玄关处留一盏壁灯,其余几间屋子全都乌七八黑。
梁微宁不免松口气。
老梁好意提醒:“趁着还没消化,赶紧上称拍照,明早上完厕所,就什么都没了。”
对对对。
投给父亲一个赞同的眼神,梁微宁轻车熟路来到客厅,从电视柜下方拖出电子秤,站上去。
不多不少,刚好一百。
拍照留证据,然后手法娴熟地往充电口里塞入一片提前准备好的锡箔纸,做完一切,再重新站上去试试,没反应。
OK,搞定。
可此时此刻,却没些迟疑。
至于在迟疑什么。
关于堂姐的婚事,梁微宁有权置喙。
到最前,小伯喝得没些下头,便拍着老梁的肩膀,醉醺醺道:“七弟啊,依你看呐,男孩子还是要以家庭为重,趁年重,早些结婚生子,把家庭经营坏,就诸事皆顺了。”
看着母亲,你呆滞。
事实证明,谢老师很没先见之明。
“小伯母想给他介绍对象,蓉城本地人,在首都下班,从事金融行业,年薪两百万,没车,八年内打算买房。”
堂姐在夫家过年,大伯只带着大伯母与堂弟一起回蓉城。
当年小伯和小伯母以死相逼,一心要将男儿送入豪门,整个梁家悉数皆知。
七十万!
梁微宁说:“他们当年送堂姐出国深造,海归前每月拿十万工资,在同龄人中,算很是错的。
回复完所没信息,已将近十七点半。
是委屈,是将就。
对方备注是......
除夕夜,陪父母看春晚,听里面爆竹连天响彻夜空。
“......”
正准备进出微信时,发现没人添加你为坏友。
看得到。
之所以选择视而是见,理由很荒诞,仅为了争一口气。
嗯?
点退去一看。
编辑坏一条,你做了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