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种子有问题,再赖到她儿子身上!
“广播里没说清楚,咱们是去公社办公室领,还是去粮仓啊?”
荣大姑脱口而出:“当然是去粮仓啊,办公室哪儿有粮食。”
“也对。”
荣大姑道:“我儿子说,这次的粮种不多,先到先得,去晚了可能就没了。”
“哎呀,那咱们得赶紧去,直接去粮仓堵门,别去公社了。”
“对对,抓紧去,晚了就没有了。”
几个人一路小跑,焦虑的氛围蔓延下去,一路上,大伙儿都跑了起来,直奔粮仓而去。
……
空荡荡的粮仓里,内间摆了一张小床。
这是赵有银值班看粮食时睡的地方。
赵有银哼着歌,将床上咸菜干一样的被褥拎起来抖了抖,扫掉床尾的草纸和稻草屑。
拉来一个木头箱子,把酒放在上面,还并排放了两个从办公室顺的搪瓷茶缸,上面印着大红色牡丹花。
他坐在铺好的床沿,脑子里在排练尤安安过来后的场景。
想象着把她按到这张小床上,肆意揉搓,该有多爽快。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
拧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辛辣的烈酒滚过喉咙,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火顺着肠胃就往下腹钻。
外面开始响起闹哄哄的说话声。
下午大伙儿在办公室换种子,正好他能偷个清闲,没人会注意他们。
他越来越着急,尤安安怎么还不来。
正等的焦心的时候,忽然听到哒哒的脚步声,从窗外传进来。
他心生警惕,刚要过去看看,就听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别过来!我衣服湿了。”
是尤安安的声音。
赵有银心旌荡漾,关心道:“怎么湿了呢,这里没外人,你进来晾晾。”
尤安安娇嗔:“不行,你别过来!”
想到她又白又嫩的皮肤在湿衣服里若隐若现,赵有银觉得浑身都在起火,刚才喝下去的酒跟火苗似的,在身体里窜动。
尤安安:“要不,你把你的脱下来扔过来,你不许看。”
“好好,我不看。”赵有银立刻就把衬衫脱下来扔出去,捂着眼,从指缝里悄悄往外看。
“不许看!再看我就不进去了。”
“好好好,我不看。”赵有银立刻转过身。
尤安安道:“裤子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