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正抓住阎解成衣领子的服务员身边,眼神凌厉地问道:“怎么回事?”
服务员看到老板娘来了,赶忙松开手,指着阎解成说道:“老板娘,这小子喝醉了,撞碎了我们店里的古董酒壶。那酒壶可值十块钱呢,让他赔,他不仅不赔,还想跑,我去拦他,他就动手打人。”
阎解成听到服务员的话,涨红着脸反驳道:“老板娘,他胡说!什么古董酒壶,值十块钱?他就是想讹我,我哪有那么多钱赔!”
徐慧真看了看地上破碎的酒壶,又打量了一下阎解成,眼神中带着审视:“你说这酒壶不是古董,你有什么证据?你撞碎了东西不想赔,还动手打人,这可没道理。”
阎解成梗着脖子,满脸通红地冲着徐慧真嚷嚷道:“老板娘,你可别听他瞎说。你说,谁家酒店会用古董做酒壶啊?你们这就是合起伙来讹诈我呢!”
徐慧真面色平静,眼神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是不是讹诈你,自有证据。”说完,她扭头对旁边的服务员吩咐道:“去把物料单子拿来。”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着单子匆匆赶来,递给徐慧真。徐慧真拿着单子,在阎解成眼前晃了晃:“你自己看看,这上面有委托商店的印章,明明白白地写着这酒壶是古董,价值十块钱。这可不是我们随便编造的。”
阎解成看着单子,心中大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狡辩:“哼,谁知道这单子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们自己伪造的呢!就为了坑我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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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真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我们犯不着为了十块钱干这种事。你撞碎了东西,就应该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
阎解成见势不妙,开始耍起无赖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大叫道:“我不管,你们就是欺负人!我没钱,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你们这小酒馆肯定经常干这种事,专坑我们这些老百姓。”他一边喊,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眼睛还时不时地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妄图引起旁人的同情。
周围的顾客都围了过来,对着阎解成指指点点。阎解成见状,叫得更起劲了:“大家来评评理啊!这小酒馆太黑了,想讹我一个穷苦人啊!”他那副无赖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摇头。
徐慧真看着阎解成撒泼耍赖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慌乱,毕竟在这酒馆里经营多年,形形色色的人她都见识过。她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当即大声喊道:“去把保卫干事叫来!”
很快,保卫干事匆匆赶来,询问道:“老板娘,怎么回事?”
徐慧真指了指地上的阎解成,语气严肃地说:“这人喝醉了酒,撞碎了我们店里的古董酒壶,不仅不想赔偿,还在这里撒泼打人。这种人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让警察来处理。”
阎解成一听要被送到派出所,酒瞬间醒了大半,心里涌起一股恐惧。他“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惊慌地朝徐慧真跑去,边跑边喊:“老板娘,老板娘,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把我送派出所啊!”
他跑到徐慧真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徐慧真的腿,苦苦哀求道:“老板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家里还有老父亲要照顾呢,要是我进了派出所,他老人家可怎么办啊?我真赔不起这十块钱啊,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说着,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刚才的嚣张无赖简直判若两人。
徐慧真不为所动,冷冷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你这种人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保卫干事见状,走上前去,一把拉起阎解成:“走,别在这儿耍花样了。”
阎解成拼命挣扎,眼神里满是绝望,继续向徐慧真求饶:“老板娘,求求您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把我送派出所啊!”但保卫干事还是强行拉着他往酒馆外走去。
徐慧真看着阎解成那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她知道,如果就这么把阎解成送到派出所,这小伙子这辈子恐怕就毁了。在这乱世之中,一个小小的污点都可能成为压垮一个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些:“罢了,我也不是非要把你往绝路上逼。你只要把这酒壶的钱赔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