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图苦笑说道:“在我等从憾山城南下的时候,白簧就从伏帝关动身北上,此刻迟迟未到,怕是来不了。”
“魏帝陆啓能拦多久?”
敖坤轻蔑说道:“魏帝陆啓固然枭雄,但云荒还不是他只手遮天的地方,否则,他早就兵出伏帝关,鲸吞云荒山河,哪里会躲在伏帝关,苦心筹划将来?只要撑到白簧到来,我等自然转危为安!”
说着,敖坤看向正在厮杀桃妃与陆玄楼,“再说了,那位人族始帝的一身剑气就真的无足轻重,陆玄楼那厮就真是风轻云淡?”
蛊雕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此话怎讲?”
敖坤笑道:“自问剑开始,陆玄楼那厮将我等视为蝼蚁,鼻子都快抬到天上去了,哪像现在,躲在剑伞下,见招拆招,只守不攻?”
胡图惊疑问道:“莫不是桃妃压制了陆玄楼?”
“压制?”
敖坤直摇头,一位绝巅剑修岂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压制得了的?
“与其说压制,倒不如说牵制!”
敖坤说道:“倘若放开手脚,倾力厮杀,桃妃或许有一死,但陆玄楼必定要伤。而现在的情况是,陆玄楼不想受伤,又或者不想伤的太重。”
敖坤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场问剑的成败,只在一时,纵然我等都死了,云荒还有帝无,有白簧,有风清,还有许许多多的绝巅巨头。大魏有什么?只有一个陆玄楼,一旦巨玄楼伤了、死了,大魏的天就塌了。”
“没道理啊!”
黄金狮子摇头说道:“陆玄楼若是怕伤,就不该做那拦路虎,铁了心要将我等留在南域。”
胡图附和说道:“先前与我等厮杀,那位年轻帝王可没有这般怯懦,莫非他觉着我们几个加在一起也不如一个桃妃?不算旁人,只说你敖坤,与桃妃捉对厮杀,也大有胜算啊!”
敖坤摇头说道:“陆玄楼真正忌惮的,不是桃妃,更不是我等,而是剑气。”
三位妖族绝巅巨头忍不住打个寒颤。
与那位人族始帝厮杀过,才会知晓那位人族始帝的剑气到底有多恐怖和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