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可是认为陈宇所在的时代出了问题，所以想要牺牲自己成全陈宇。

当初万万没想到，陈宇的时代竟然是这般模样。

时至今日，她自身的“因”与“果”彻底形成了无头无尾的闭环。

这是她至今都无法理解的东西，也导致在如今的时空，她行事非常谨慎，生怕自己某一个不小心的举动打破了闭环，造成无法预知的严重后果。

陈宇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小圣女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不过，小圣女无法理解的东西，他心里门清

因为，无尽深渊的根源，系在他的身上。

作为更高维度的存在，即便圆环封闭无解，也是可以理清头尾的。

“天道界海的形成，是包括我在内的诸多至高级，共同努力的结果。”小圣女继续说道。

“最初，只是因为我和一些至高级，豢养了一批自然界域，将大量自然界域移动到了一片距离较近的区域。”

“等等，豢养自然界域？”陈宇对于这个新概念十分惊讶，“至高级，可以把自然界域拖到一起养起来？不过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方便收割吗？”

“方便管理和收割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小圣女说道，

“另外，则是因为自然界域在崩灭之后，并不会非常迅速的彻底泯灭，一些残骸会在混沌中漂泊，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在机缘巧合之下，这些残骸有可能成为种子，成长为新的自然界域。”

“因此，自然界域崩灭之后，周边区域再次形成自然界域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当大量自然界域处于同一区域，这个区域内就会源源不断的生成自然界域。”

听着小圣女的描述，陈宇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土豆。

这种玩意儿也这样，砍碎了扔地里，来年就可能长出新的。

这些至高级，还真就把时代级界域当成庄稼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