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洛尘空拒绝，老默也并不生气，他知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洛尘空不愿意说，自己也不能强逼他，至少现在他们是同一战线的。特别是知道犹国那边居然有第六基因链这样的高端力量之后，老默就感觉自己越需要洛尘空这些顶尖高手。

“说实话……当得知我们可能面对的敌人中，有一位是活了千年的‘神’，我第一反应就是惊恐。因为我想着，凡人怎么可能战胜神明。但是为了我的那些族人，为了那千千万万死去的人，我必须向神明拔剑，并且不能将我心中的恐惧表现出来。”

“神？不过是强大一点的生物而已。我眼中的神只有一位，那就是我自己。”洛尘空并没有如同老默一般不安和恐惧，因为再绝望的场面洛尘空都面对过，而圣神不过就是强大一点而已。

地道前方烛火摇曳着，传来人们的欢呼和吵闹声，当洛尘空和老默走出地道，来到的是一个方形的地下大厅中，此刻这里挤着几十人，让这里的空间显得十分挤拥。

在那大厅的中央，是因为一对新人正在结婚，他们并没有什么婚纱，甚至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唯一拥有的也不过是众人的祝福，以及他们头顶编织的花环而已。

“这里正在举行婚礼，可惜我们也只能在这地下进行，否则在地面很有可能因为众人集中，面对突然到来的轰炸，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洛尘空没有说话，他看着这一幕，这种简陋的婚礼他也经历过，在北境那个小木屋之中，只不过再一次看到这一切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他，那位少女也永远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了……

有的事情，拿起来非常容易，可是放下却需要莫大的决心和勇气……可以说那位少女不再会出现的结局，就是洛尘空造成的，但是他并不后悔。

因为他早已经厌倦，也早已经放下……

“不留下来看看吗？”

“不了。”

洛尘空从那一对新人身旁走过，没有再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