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她看到丁秋楠,李小妹还有李东来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拎着打包行李的同志。
丁秋楠身穿大红色毛呢大衣,宽腿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翻毛羊皮小皮靴,头发散皮在肩膀上,肩膀上披着针织披风,整个人气质出众,看上去就跟大领导的夫人似的。
她皮肤莹白,嘴唇红润,眉毛弯弯,乌黑双眸中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秦淮茹简单地估计了一下丁秋楠的这身穿着,至少得两百多块钱,并且即使有钱也买不到。
如果在以往,贾张氏肯定会跳出来指责丁秋楠的穿着奢侈,但是现在贾张氏只能不忿的蹲在地上。
为何?
因为人家李东来现在是大领导,不但主持了那么大规模的实验室,还登上了电视机。
丁秋楠是大领导的夫人,穿得好一点,不应该吗?
看着容光焕发的丁秋楠,秦淮茹一阵酸楚。
当年如果她能够在刘家沟多坚持两年,那么现在丁秋楠的位置就是她秦淮茹的了。
她也能穿毛呢大衣,小皮靴,也能出国跟外国皇室谈笑风生了。
悔不当初啊!
贾张氏一直在注意着秦淮茹表情,见她目光痴呆的样子,不屑的笑笑。
“怎么样?小贱蹄子,你可发挥自己的本事,把李东来拿下啊,咱们贾家的日子也能好过了!”
“.....你!”
秦淮茹气得嘴唇发抖,她何尝不想呢!但是人家李东来现在怎么可能会要她?
贾张氏继续在旁边拱火:“你尽管去,你放心我老婆子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你得了好处,给我买瓶止疼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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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在天有灵,也会原谅你的....”
自从贾张氏重新回到贾家,秦淮茹便断了她的止疼片,那玩意上瘾啊,一天不吃身体不舒服。
“娘,你胡说什么呢!我这辈子就没有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秦淮茹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她清楚现在要是敢在贾张氏面前露了底,表现出一丝犹豫,贾张氏以后肯定会拿这事儿来要挟她。
要挟....对了!秦淮茹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往前院跑去。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急匆匆的身影,感觉到有点不妙,挠了挠头刚不明白,又蹲下继续捉虱子了。
咔嚓...咔嚓....
......
秦淮茹来到阎家的时候,阎埠贵刚刚把屋里收拾好,正在分从斯德哥尔摩带回来的礼物。
“这件小棉袄是给阎解娣的。”
阎解娣兴奋的接过,刚想往身上穿,却被阎埠贵拦住了:“诶,这么好的东西,得留在关键场合穿,比如你结婚的时候。”
只有十四岁的阎解娣看着那做工精美的棉袄,无奈的说道:“如果我是在夏天结婚呢?”
“嗨,看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了这么好的棉袄,你就得在冬天结婚。”阎埠贵无奈的摇头:“这孩子,真是读书读傻了。”
阎解娣:“.........”
阎解成在旁边呵呵笑,看看阎埠贵说的:“爹,我的礼物呢?”
阎埠贵从兜里摸出一个玻璃珠,玻璃珠的大小就跟小孩子们玩的弹珠差不多,只不过里面不是透明的,而是布满了雪花状的絮絮。
阎解成看着玻璃球,一脸的茫然:“爹,这是什么啊?你那时候不是跟我说,要给我买一个纪念品吗?”
在离开前,考虑到大家出国一趟不容易,张同志特意批准大家伙可以自由活动,到外面的街道上买一些纪念品之类的。并且还特意给大家兑换了一些瑞典克朗。
大家伙纷纷兑换钱币,涌出了旅馆,想买一些东西带回去,可以表明自己出过国的那种。
阎家的人也不例外,只是被阎埠贵拦住了,阎埠贵表示他是一家之主,可以代他们购买。
阎解成,阎解旷,阎解放和阎解娣虽然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毕竟钱装在阎埠贵的口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