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龙鳞学员一代不如一代,以后我死了,如何面对学院的先辈们?”
“你要清楚一个道理,有时候一潭死水内,不心投入一颗石子,反倒是会激起一些活力,我很忙,没事别三两头往我这跑了。”
完,贺丁揉了揉太阳穴,好像很累的样子。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主任了。”
冷哥无奈,当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嘴一撇:“死水里丢入一颗石子,多么好的比喻,我就怕这颗石子太大,把水潭给砸穿咯。”
到得下午,苏阳的事迹又在十七系传荡开来。
班轰动,中班讶然,大班中,更多人对苏阳有了兴趣。
只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在隔岸观火,毕竟苏阳得罪的人,是殷厉,而殷厉背后,更有一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殷家。
“苏阳那子,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刚恢复就把潘瑞明给弄进医院了。”
“殷学长弄了他过后,学院什么表示都没有,那是看在殷家的面子上,可他苏阳,就是来自华夏苏家而已,学院根本不会看在眼中,就算殷学长暂时不找他麻烦,估计学院也要出手了。”
“来也怪啊,以前我也见过几个新晋学员,刚来都是乖如狗,可他到好,刚来脚跟还没站稳呢,就搞出这么多事情,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不是作死,再这样下去,他已经走在死亡的路上了……”
这,十七系各处几乎都是议论苏阳的。
甚至其他系,也都听到了风言风语。
九系某地,倪彩儿站在一座山峰之巅,这山峰极其荒凉,从山巅看去,可以看到十公里外有一个巨型山谷。
那山谷之内,零星散落着一些建筑。
那些建筑不像学院楼房一般悬空,而是和地球上的建筑一样,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型集镇一般。
而在那山谷深处,则是一片黑压压的森林,只不过森林后十多公里,空间缓缓扭曲流转,竟然无法看得更远。
此刻,倪彩儿身边还有四人,三男一女,看上去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纪。
“倪彩儿,那个地方我们已经去了三次了,可从来都没成功过,你这次有机会?”
四人中,一名国字脸男子道。
“的确,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
倪彩儿点零头。
“那你找到了什么方法,我们得提前知晓吧?”短发女子有些激动,问道。
倪彩儿道:“我找了个人,不定,他能帮我们打开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