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月来,梁茹玉且当问仙阁就是疗养之地,每天写写字,练练画,偶尔接待一些文人墨客,也是吟诗作对,弄成了文艺沙龙,很是惬意。
而就在这夜里,梁茹玉还未歇息时,窗台突然被由外拉开,一袭黑衣的林川翻身走了进来。
“梁姐,没打扰你休息吧?”林川自来熟地坐在了八仙桌前,单手托腮问候道。
“方弟?我是不是在做梦?!”梁茹玉眼见林川,顿时泪眼婆娑,手中在书写的正是寄托哀思的《念方渊书》。
她不敢相信地跑了过来,又是抓了抓林川的手,捏了捏脸,确认是活人,这才放心。
“姐你怎么了?”林川不解。
“你还问我怎么了?顺天都发告示了,说你为国捐躯,皇上都给你安排国葬了,姐姐我……终日以泪洗面。”说着说着,梁茹玉又想哭了。
“我没事,一点和皇上的小把戏,好回来做些事情。对了姐,沈千山你熟吗?”林川直接切入正题。
“老沈?算是一位朋友,他文采平平,但善于交心,很是健谈。”梁茹玉毫不隐瞒。
“你和他上次见面是在几时?”林川继续问道。
“那就很久了,自从黄淮一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问仙阁,这一年里,有过几封书信往来,多是在他心烦之时。”梁茹玉说着,更是主动去取信件,林川拿来看了,文字很朴实,算是相敬如宾的笔友。
“梁姐方便的话,帮我给他书信一封,约过来聊聊天呗。”林川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