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琦走后,魏征又说道,“小子,你怎么会想着同意让着孙琦来你这里了?”
秦怀柔笑了笑,“魏伯伯,您想让小子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啊,”
“这孙琦的事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么,”
在这件事,秦怀柔并不想多说什么,
“咱们还是说说您的事吧,刚才我说的可对?”
魏征摇了摇头,“至于是谁,你也不必多做猜测,总之这事让老夫着实困惑,”
“但受人之恩,当要报答,这是做人根本,你总不能忍心看到老夫我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吧,”
“喝茶,喝茶,”
“哎我说你小子究竟听没听到老夫说的话,”魏征恼火了,
“哦,听到了,如果您老不介意,小子当然愿意看到了,”秦怀柔从新给魏征添了茶,淡淡的笑道,“小子一直很好奇,究竟是别人的手指头硬,还是您老的脊梁骨硬呢,”
“老夫打死你这个瘪犊子玩意,”
魏征扬手作势就要打秦怀柔,秦怀柔往后一退,
“这点玩笑都开不起,真是的,你都不说你得想法,小子我怎么给你出主意,”
“而且这蜀王犯得什么错,那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那是小子能随随便便想一个办法就能弄出来的么,”
一声叹息从魏征嘴里发出,“就知道你小子还在为那两件事耿耿于怀,”
“小子可没有那么小心眼,再说了,要是真算起来,在这两件事上,这蜀王可是小子的手下败将呢,”
“一个手下败将,如今自己的生死都还不能预料,我犯得上因为他耿耿于怀么,”
魏征点了点头,“想来你也知道,这蜀王的身份不光是陛下的儿子,他背后还关乎着前朝那些老臣们的地位,”
“当初,那人找到老夫的时候,老夫就在想,如果陛下真的将蜀王杀了,这些老臣会不会心生间隙,”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啊,”
“呵呵,魏伯伯,其实这天下离开谁都不会耽误着太阳东升西落,你这个担心未免有些多余,”
“您老还是直说究竟想做什么吧,”
“保住李恪不死,”魏征紧随其后,接着又说道,“最好再让他有个官职,那就完美了,”
“啥玩意,还得活下来,官职还要弄一个,这造反的成本太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