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想和卢国公闲聊几句,正好本王从蜀地那边带回来几坛民间酿的好酒,虽说比不上那醇香露,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稍后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哎呀,这让臣怎么好意思呢,”
“不过臣的酒量您知道的,少了肯定不行的哦,”
“哈哈,这你放心,本王还有一批酒正在路上,估么着在太子大婚之前就能运到,”
“到时候这酒管够,”
“哈哈,那臣就多谢蜀王殿下了,”程咬金看了看跟在后面远远的尉迟恭随即又和李恪说道,“蜀王殿下,那个匹夫你可不能给他,”
“你看看他那副摸样,简直就是糟蹋了您的好酒,”
李恪故意愣了一下,心中也是很高兴,装作思考了一会说道,“也罢,既然卢国公这么说了,本王记得就是了,”
两人是各怀鬼心,微微一笑就此别过,
...
当天晚上,长安城各坊的百姓陆陆续续的有人在家中被人带走,都关在了一个密室里,
在这之后,这些人的家中换成了另外一批人,
李恪在房中听完这些事之后,心里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殿下,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睡不着,本王还得再推敲一番,考虑的越细,胜算越大啊,”李恪揉了揉发昏的脑袋说道,
“你说本王这么做对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殿下您等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着这一天么,”
“是啊,本想着先从军中瓦解父皇的势力,没想到让秦怀柔这小子坏了本王的事,”
“而且是接二连三的坏我好事,”
“殿下,这次过后,想来那秦怀柔再也没有机会破坏咱们的好事了,到时候殿下、哦不陛下还不是想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
李恪呵呵一笑,“也是,”
“父皇能做的事,我一样能做得到,再说了,咱们的那位太子爷一个瘸子,又何德何能居高位呢,”
“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
李恪最吃亏的地方就是他乃是杨妃所生,并不算正统,而且还有前朝血脉,所以他要是不自己主动去争,估计这一辈子也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