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乐了,“秦怀柔,看见没,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引起了众怒,”
“这下我说我能代表在场所有人可以了么?”
秦怀柔呵呵一笑,“哎呀,人啊总是犯贱,求着别人打脸,也罢,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辩论,”
秦怀柔走到场中央,和杜构面对面站立,“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们自然会同某来辩论一二了是吧,”
“你知道就好,要是害怕了,就赶紧认错离开,我们也不会和你这牙尖嘴利之人一般见识,不过以后你不能打着任何理由参加任何诗会,”
杜构说的话有些含沙射影,他是知道李承乾并没有给秦怀柔发请帖,他之所以能来,是借着孔颖达的光,
但孔颖达他是不能说的,但不妨碍他说秦怀柔,而他另一个目的就是将秦怀柔摒除在圈子外面,这样他们又可以吟诗作对,饮酒赏花了,
再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场景,诗会刚做了几首诗,就直接被秦怀柔一网打尽。
在秦怀柔看来,杜构说的这些话无非是怕了,不光他怕了,其他人也怕了,
“高处不胜寒啊,你打的主意不要以为我听不懂,呵呵,不过你可能要是忘了,我面对五万突厥大军都不害怕,还会怕你们么,尽管放马过来,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应该找个裁判啊,”
秦怀柔将目光转向孔颖达,刚要开口,
杜构一句话将他堵住,“孔夫子自然是德高望重,但他是你的老师,自然要避一下嫌,谁知道会不会放水呢,”
杜构的话引起了萧瑀的共鸣,“哎呀,还是有眼睛亮的人啊,你说是不是啊,孔大人,”
这下让秦怀柔犯了难,萧瑀他压根就不想用,在场的除了这二人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个分量了,
“这没有裁判,我同你们辩论也无法比较高低,到时候即使我赢了,也架不住你们一群人歪曲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