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而来的医生:“??”
士兵:“!!”
守彦仁川派人也守在这里,得知守彦仁川居然派人守着他,星野源矢次激动地恨不得马上跪下高呼忠诚口号。
顾云飞默默的把一个纸条,塞进了邮筒口。
长野和西山昨晚从酒屋回来,都喝的酩酊大醉,在大街上就开始高唱着小曲儿,歪七扭八的就往回走,后面跟踪的人也是满脸的无奈,酒屋的消费也太高了,不敢亮明身份的跟踪者只好咬着牙吃着两碟可怜的丸子和小瓶的清酒,在隔壁的包间窃听。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的奇怪消费早就被酒屋老板告诉了长野,“长野阁下,旁边这两个人很奇怪,明明只要了一点食物,可是却要了个包间,包间的费用就足够两个人大吃一顿了”
长野摆摆手,看起来就是喝多的样子,用手背拍了拍老板的胸脯:“哎呀,不要管那么多,只要给足了你酒钱,他们就是只吃一碗白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是”老板点头,长野啪叽,拍给了老板几张票子,老板:“不用了长野阁下,上次的事情是您给解决的,我怎么好意思再要钱呢”
长野却满含醉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在这里,麻烦会很多,很…很多,你,要收钱,嗯,收钱”
老板很感激的鞠躬,送走了长野,然后那两个人立马过来结账,老板警惕的看了他们一眼,但是也只是在他们出去后,张望了两下,毕竟他只是一个从神户来满洲做生意的小人物。
西山喝的晕晕乎乎,长野在西山路过那个邮筒的时候,不露痕迹的在西山胃脘部轻轻一点。
“呕”西山扶着邮筒,就开始狂吐,而长野,在假意搀扶的时候,从邮筒口里,摸出了一个纸条,卷进手心。
这个邮筒口,有一个夹层,就在上面的内侧,就算有人投递信件,也不会发现,只会以为是被别的卡主了,所以稍微一动,就可以错开那个短小的夹层。
这个夹层,放一个纸条,完全可以。
安顿了西山,长野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纸条他早就看到,嘴角的笑容很明显。
其实顾云飞并不知道,自己联络的是谁,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