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什么世交不世交的,那个混账……关键时刻就会出卖兄弟,有个屁用?”
“都和他说了,只要在牢里待一段时间,兄弟们无论如何都会弄他出去的。”
“那个混蛋真是一番好心思,自己在牢里住的不舒服,让咱们都去试一试?”
“玛德,那几日坐牢……是爷们一辈子的耻辱!”
“顺天府!”
“顺天府尹,他算个屁!”
“坐牢!”
“那里是人住的?是爷们等人该住的地方?吃的残羹冷炙,喝的清汤寡水,还被人甩脸子!”
“玛德,该不会顺天府衙将牢里的吃食银子都贪了吧?”
“等上元节后,我定要好好派人收拾他!”
“薛蟠!”
“琏二哥哥无需替他说情,那个混蛋……有本事现在出现在爷们面前,看爷们揍不揍他就完了。”
“玛德,废物!”
“混账!”
“就好好在牢里待着不就行了?有没有用刑,待两三日就受不了了,让爷们等也进去了。”
“玛德,现在想起来,还是火大!”
“薛蟠那个大傻子,他是如何长这么大的!”
“玛德,越想越是生气,真想要现在再打他一顿,打的让他妈都不认识他!”
“……”
“……”
巳时初刻,晴空当空,京城内外……难得的好天候,如若寒风可以舒缓一些,则更为上佳。
城西一处清静雅致的庭院。
朗阔的偏厅之所,一位位神容体态皆不错的侍女进出往来,一份份点心茶水不住奉上。
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抛出,夹杂着怒骂、怒吼、呵斥、轻蔑……。
“玛德!”
“爷们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那样的耻辱,竟然坐牢了?还是顺天府大牢?”
“关键……和爷们也没啥关系!”
“玛德,薛蟠真是畜生!”
“真真一等一的畜生,他怎么还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的?被爷们打了两次,都不自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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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他,直接一头撞死了。”
“白瞎长这么大了。”
“真是蠢货!”
“瑞文兄说的在理,薛蟠那个混账,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大傻子!”
“咱们爷们拿他当个人,他将咱们爷们送入牢里?玛德,有这样做事的?”
“薛蟠算个什么东西?”
“若是以前的薛家也就罢了,现在的薛家算个啥?”
“若非看在王家的份上,早就将薛大傻子废掉了。”
“那个大傻子,光天化日之下,殴打翰林院的官,他是不是蠢?就算有那样的心思,不能派人去?”
“不能暗地里下手?”
“非要光天化日之下?玛德,他脑袋被驴踢了吧?他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狗娘养的混蛋!”
“那个蠢货有胆子相托琏二哥哥你来说情,怎么没有胆子出现在爷们面前?”
“非得将他废掉!”
“非得将他好好打一顿!”
“……”
相随,同样一道气愤无比的声音响起,更为忍不住一拳重重打在身边的桌案上。
薛蟠那个蠢货!
当初都派人知会他了,只要待上几日,绝对就可以出来的,人不是他们杀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性命危险。
那个狗娘养的是回应他们的?
让他们也进去了?
真真畜生!
“琏二哥哥,我知道你们府上太太和薛蟠他母亲是姊妹,关系比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