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生辉,看向某个滑头。
“……”
“自然可以!”
“公主今日丰容靓饰,那幅画儿……怕是要好好用一番心里,才能够尽善尽美。”
“只怕,也难比真人,期时,公主不要见怪就可!”
秦钟拱手一礼。
画画!
这个自然可以,为长乐公主画画,画美人图,自己近年来还多有擅长。
姐姐那里,每年都有的。
凤姐那里,瞧着姐姐那里有,她也相托姐姐让自己画了几幅画儿。
林黛玉那些小姑娘,每岁都有的,如她们所言,每一年都有画儿,如此,长大之类,将画儿排列开来,当别有意思。
“嘻嘻,小神医你的画儿……本公主还不知道。”
“嗯,本宫的长乐宫你也去过,那幅画儿的背景……就用本宫的书房吧。”
“此外。”
“本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
小神医的话语愈发……甜了。
愈发好听了。
刚才还不愿意回答谁更美的问题,现在……又说着那些话儿,小神医……真该打。
画儿!
小神医以前为自己画的画儿,都是常服、素服居多,还有女扮男装的画儿。
盛装的画儿。
还没有过。
也当有一幅画。
画儿!
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一点点而已,对于小神医而言,应该不难。
“公主的书房,历历在目!”
“不为难。”
“不情之请?”
“公主请言,公主知我,若我可以办到,绝不推辞,绝不会让公主失望!”
“……”
秦钟好奇。
不情之请?
这样的词从长乐公主口中道出,记忆中……仿佛还是第一次,莫不极难的事情?
应该不会。
那就是……稍稍特殊的事情?
看向走向罩房木窗的长乐公主,踏步跟了过去,外面风大,殿中的窗户都是关着的。
“……”
“昨儿二十八日!”
“是我生母的忌辰!”
“在本宫很小的时候,依稀有些许记忆的时候,母亲……她因病就早早离我而去了。”
“皇爷爷和太妃她们怜我,便是常带在身边。”
“记忆中,母亲去的那一日,也没有下雪,窗外也是刮着很大的寒风。”
“我当时也没有哭。”
“甚至于不太明白当时真正发生了什么,后来……才慢慢明白了一些事情。”
“记忆有动,却难以回想起更多的事情。”
“只是记得……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