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安稳之地,很容易身体出问题,如此……就麻烦了。
自己?
京城本地人士。
无论是宁国府,还是自家,距离顺天贡院都不远,故而……不着急。
刘正所言的紧张?
不存在。
心中有底,如何慌乱?
自上次恒王大婚之后,自己一直在书院里,几乎没怎么出去,自觉又精进了一些。
对于经义典籍的掌握更近一小步。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乡试考试的其余生员如何?如果那些人皆不简单,自己的结果不好说。
“唉!”
“鲸卿,你就是那种天生适合读书的。”
“书院里,我听别的学员所言,鲸卿你的经义水准,在书院所有的生员中都是顶尖的。”
“我……过两日又要考试了,不知道这一次能够名次精进一些。”
“爷爷当年在书院……名声至今都在。”
“你也得爷爷教导。”
“我却……如今还在外舍之地,实在是惭愧!”
刘正也是夹了一块兔肉,大口的吃着,味道很不错,却……吃了几口便是长叹。
前来书院也有两个多月了。
奈何实在是有压力。
外舍之地,自己现在连前二十都进不去,更别提内舍以及上舍了。
而欲要取中生员,唯有上舍前十可能性最大,鲸卿先前就是经常考试上舍第一。
“正兄切勿如此所想。”
“先生让正兄前来书院,本意便是想要正兄更好的精进所学,不求一年半载就冠绝书院。”
“只要比昨日更好,就足够了。”
“正兄有这种心态,生员秀才指日可待,国朝的生员平均年龄一二十岁,正兄无需着急。”
“先生也想要在这里磨砺正兄,果然正兄将来有志于仕途经济,先生也会成全正兄。”
“为官做宰,举业功名是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