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治死人了?我正要来百草厅看病呢。”
一位年轻男子轻咳一声,看着眼前的场景,一共四位不认识的男子,年岁都比自己大些。
一人正在高声的怒喝百草厅,另外两人守护着一张担架,上面有一人躺在上面,被一块白布盖着。
“不会吧,我觉百草厅的郎中医术挺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
也有人不太相信。
“谁说医术好,就治不死人了,万一诊治错误了,吃错药了呢?不就治死人了?”
“百草厅也有庸医!”
“这……,我待会去别的地方看看。”
又有人反驳着。
“百草厅的郎中很多的,保不准就有庸医,庸医治死人,那可是砸招牌的事情。”
“百草厅怎么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有人觉得是真的,因为京城内常有庸医的存在,百草厅内有庸医也不算意外。
就是以后看病的时候要思量思量了。
“百草厅这里治死人了,哥哥,我们还是去别的医馆看病吧,万一在这里再次碰到庸医就不好了。”
“也好。”
“治死人了,庸医害人啊!”
“百草厅竟然也有这样的庸医,真是没有看出来,那岂不是挣得黑心钱!”
“……”
“……”
四面八方,围观议论之言不绝,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了。
“诸位今日就可以看清百草厅的真正面目了。”
“百草厅就是草菅人命的地方。”
“庸医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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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厅的所有郎中都该抓走砍头,以免害更多的人。”
“诸位觉得如何?”
场中焦点之地,一位身着浅灰色粗布麻衣的庶民男子再次怒喝,其人形貌寻常,身材倒是勉强算得上魁梧。
束发成髻,神容方长,眉眼眯细,嘴角长有八字胡,左侧面颊更有一道刀疤痕迹。
看上去三四十的模样,此刻一手指着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兄弟,一手指着诺大的百草厅,深深呵斥。
“这位兄弟。”
“你说你兄弟是在我们百草厅看病抓药吃死的,可有证据,万事都要讲究证据的。”
事情不小。
待在办公之地的孟人和领着两位随从出现,看向那还在大放厥词之人,拱手一礼。
“证据!”
“我兄弟前两日就是在百草厅看病抓药,我还能不知道,我还能骗你?”
那人再次不满的喝道一声。
“诸位看见了,百草厅现在想要不认账了,想要不认账了。”
“果然是庸医,果然开始护着自家的庸医了。”
接着前言,那人再次看向四周,厉声的嘲弄着。
“人都死了,人家还会说假?”
“肯定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毕竟人命关天,不可能错的。”
“……”
“也不一定,万一抓药是在别的地方抓呢,听说百草厅这里抓药略微贵一些。”
“你知道什么,百草厅这里抓药贵些,那是因为人家的药材好,别的地方便宜,药材不好,熬药的效果不好。”
“你怎么为百草厅说话呢?你是百草厅的人?”
“我不是百草厅的人,就事论事而已。”
“我觉肯定是百草厅出现庸医了,还真是想不到,百草厅这里也出现庸医。”
“……”
“……”
刹那间,再次群情激愤,再次道道争论吵闹四周响亮而起,更为激烈的扩散开来。
“诸位!”
“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