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一看,事态紧急。您别忘了,秦琼现在是靠山王杨林驾下的偏将,那是一位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随时待命,这就等于紧急集合。这边集合号都响了,你那么还赖床,说:“我再睡会儿。”那哪儿行啊!抓住之后,军法处置!秦琼没有办法,只得跟贾柳楼这些弟兄告辞。秦琼说:“实在没辙,靠山王要带我去长安,让我立刻动身!我本打算在这里陪众位兄弟,好好地陪几天。没想到,一晚上也陪不了。我现在不能多说了……”秦琼就把未来的事儿交给贾云甫、柳周臣:“你俩替我全权料理这件事情。怎么安排大家住宿,怎么安排大家吃喝。如果有人想走,怎么送。咱们怎么回礼。人家送那么多礼,咱的回礼已然准备好了,你们都知道在哪儿……”一一给安排妥当。然后,秦琼向大家拱手告辞,跟着这上官狄就走出了贾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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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的时候,上官狄可叮咛了一句:“叔宝哥哥,您别忘了,那龙鈚可要带好!刚才老王爷专门嘱咐了一句,让你披挂整齐,带着龙鈚去见他!”
他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呐。谁听见了?楼里的四十五友全送出来了。这句话虽说不大,但是不用隐瞒别人呢。所以,上官狄用的是正常的声音,大家听的是真而且真。当时,在场有几位脸都绿了。都知道秦琼刚刚把龙鈚烧了,如果靠山王杨林给他要龙鈚,他拿什么给呀?
不讲众人,单表秦叔宝,带着上官狄先来到秦宅。秦琼先见到母亲。其实秦母早已经休息了。这一天把老太太累坏了。但是没办法,秦琼还是把母亲呼唤起来。然后,向母亲辞行,说:“孩儿我现在就要动身去长安。”
老太太一听,“怎么那么急呀?”
秦琼说:“没办法。老王爷驻兵在东门,就等着我出去呢。”
老太太说:“我儿一路可要多加小心呐!”
秦琼又跟妻子贾氏告别,亲了亲儿子秦怀玉,然后又嘱咐老哥秦安:“您一定看好了傻兄弟罗士信。今天,我看着他在那里,让他多喝了几杯酒。但士信这个孩子,你别看,人挺大的,喝酒不行,量不行,几杯之后就醉倒了。我就让人把他扶到贾柳楼一间屋里,在那儿睡着了。我现在没工夫管他,一会儿,老哥哥您过去把他领回家来。”
“哎,你放心,这事儿就不劳你操心了,交给我吧。你这一路可多加保重。”
秦琼就这样,披挂整齐,把靠山王杨林赐给他的那身他父亲的铠甲穿在身上,把长枪虎头造金枪挂在黄骠马上,把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也插在背后。然后,告辞家人,随着上官狄出了历城县东门。
走出五里多地一看,那是一片营寨,人家临时扎的营。别看临时扎的,也够威武的。中间一座中军大帐是超豪华型的,里面是灯火通明啊。
上官狄出示证件之后,带着秦琼就走了进来。还有证件?那当然了!出大营、进大营都得有令箭。无令你敢私自出营或者往里闯,掉头之罪!你也闯不进来,也闯不出去。这令箭是非常重要。等走进大帐之中,秦琼一看,嚯!大帐之中,人真不少啊。正中央一条虎案之后坐着的正是靠山王杨林。老杨林也是一身披挂,望那儿一坐,威风凛凛,煞气腾腾。左右站着的是十二家太保,面前垂手侍立的正是齐州刺史唐弼和历城县县令徐有德,这两个人低着脑袋垂着手,大气都不敢吭。
上官狄先进去交令:“启禀王驾千岁,十三太保到!”他把令箭交过去了。
这时,秦琼赶紧插手施礼:“孩儿秦叔宝拜见父王!父王恕孩儿甲胄在身,不能全礼。”穿着盔甲不好跪啊。
就见靠山王杨林把脸一沉:“叔宝儿为何姗姗来迟啊?”
哟!秦琼一听坏了,这老头不高兴了,这什么意思呢?“启禀王驾千岁,今日是家母寿诞,孩儿一直在招待宾朋,不知父王驾到,故此有失远迎,请父王恕罪!“
“哈哈哈哈……”靠山王杨林突然乐了,“行啦、行啦行啦……叔宝儿啊,为父给你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