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一装哭,罗成也假装害怕了,“噗通”一声就跪倒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母亲!您别生气,您别难过!孩儿我去就是了,我去就是了!”
“哎——这才是我的儿啊!快快起来吧!可得听你父王的话呀,五十天就回来,千万别在外面多待呀,注意安全,明白吗?”
“啊,明白!”
其实,母子俩说这话别有他指,就他们俩知道。罗艺在旁边还以为是普通一般的母亲嘱咐孩子的话呢,罗艺没听出来话外之音。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咱们简短截说,罗艺准备了很多的祭祀用品。另外,把张公瑾叫来:“你带着十二家旗牌官。这一次就保着燕山公前往泰山降香还愿!你们切记,一定给我盯着燕山公。除了到泰山降香之外,不许燕山公到其他地方去,更不许燕山公脱离山东到那河南去!明白吗?!如果燕山公执意要去,你们就说这是我的命令,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我们一定看着燕山公,我们就办这降香的事,其他什么事都不干,您放心吧!”
“嗯!你办事我放心!”
其实,老王爷不知道,就这十二家旗牌官全跟罗成、秦琼他们联着盟呢,都是贾柳楼四十六友的兄弟呀,那能不向着秦琼吗?一听,一个个的心中窃喜呀:老王爷,嘿嘿,您呀,中套儿了!只要是老王妃帮忙。有十个套儿,你得中十个套儿;有八个坑,您得跳八个坑啊!这下得了!
燕王给准备很多东西,套了几辆大车,就这玩意儿准备了三天呢。没把圣手白猿侯君集急死啊。侯君集天天地在屋里头直打磨磨:“哎呀呀呀呀……怎么还不走啊?怎么还不走啊!我出来的日子可不短了呀,不知道瓦岗那边有没有变故?!急死我了……”把这小猴急得满嘴起燎泡啊。
这期间,张公瑾来探望他多次,一个劲地劝呢,说:“十八弟,你放心,放心!我们都已经说完了,老王爷终于上套了,同意我们出去。越是这个时候,越得沉住气呀。你越着急,老王爷越怀疑;你越不着急,老王越着急,得赶着你往外走啊!你放心好了。”
就这么着,三天过后,罗成带着十二家旗牌官,拉着车,也带着一些亲兵卫队离开涿郡,出了城了。
庄金锭送到城门外,依依不舍。一对恋人嘛,刚刚在热恋当中。您想想,突然间要出远门儿,就把庄金锭一个人剩在涿郡,而且剩在老王妃身边,这毕竟有代沟,又是准婆媳关系,那自己的准丈夫又走了,未来这关系怎么处啊?哎呀,总觉得不方便呐。说:“公然,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吧?”
“哎——都是一些男人,带着你多有不便。而且你现在身份还不明呢,就是咱们还没成亲呢。你说咱们现在的关系,怎样去见东岳大帝呀?这不明不白呀。你放心,你在这里安心等我,等我降完香回来,咱就成亲呐!”
罗成可没告诉庄金锭自己要去瓦岗。连罗成跟瓦岗之间的关系,庄金锭都不知道,那毕竟认识的时间短,没有谈及此处呢。
庄金锭没有办法,一对恋人是洒泪分别呀。
就这么着,罗成带着队伍是一直向南,都没有往山东那边拐。所带的亲兵卫队那都是罗成贴己的那些兵卒。所以,罗成要往哪儿,他们就往哪儿,一点话都不敢问,听罗成的命令呢,
走出一段时间去,圣手白猿侯君集就说了:“我说老兄弟,我走的日子也不短了。你们人马比较多,走路比较慢。这么着,我先行一步,先到瓦岗去通个信儿,告诉魔王千岁您来了,魔王千岁一定高兴啊!让他准备好了,热烈迎接您呐!”
“嗯!”罗成一听一点头,“十八哥,通报一声是应该的,但迎接就不必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偷偷来的。所以,越隐蔽越好,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啊!另外,我们考虑呀,由于现在那一字长蛇阵在这西、在南,在这两边儿。北边稍微地挂个角。所以,我觉得北、西、南这三个寨门我都别走了。按说走北门、走金提关最近。但金提关现在敌军一定设下了探子,在那儿昼夜地监视了。如果我们这些人往那儿一去,容易暴暴。那这么着,我们走东门,宁肯绕点远儿,从东门悄悄地进瓦岗寨。你看如何?”
“还是老兄弟考虑得周到啊!那咱们就先这么着。我先走一步!”
“好,十八哥多多保重!”
“好的,好的,我在岗山等着你!”说完话,侯君集他先走了。
侯君集脚程快呀,遘奔岗山,咱不提。
罗成带着大家来到了瓦岗山势力范围之内,没敢走北门,而是往东绕大圈儿,想从东门走。结果,往东边这么一拐。这一天,打尖住店,罗成一眼瞧见那店伙计正牵着一匹马往那马厩里拴呢。一看这匹马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对兵器。罗成不看这对兵器则可,一看这对兵器——罗成是倒吸了一口冷气!